- :高三(4)班班长林小夏与问题学生陈默因班级纪律问题产生激烈冲突,两人性格迥异却被迫共同管理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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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发现:陈默偶然发现林小夏在空教室独自练习芭蕾舞,看到她脱下校服露出白色舞裙的瞬间,被她专注优雅的舞姿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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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约定:陈默以保守林小夏的舞蹈秘密为条件,要求她配合自己的"特殊辅导"计划,实质是想帮助她提高数学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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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课程:在空教室里,林小夏趴在课桌上接受陈默的数学辅导,两人在斗嘴中逐渐建立信任,陈默展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耐心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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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萌芽:当林小夏因数学题崩溃时,陈默用自己母亲曾是舞者的故事安慰她,两人在夕阳下的教室里产生微妙的情感变化。
在本次写作中,我们将重点描写陈默偶然发现林小夏的舞蹈秘密,以及两人在空教室里进行第一次特殊辅导时的互动过程,展现两个性格迥异的年轻人如何从对立走向理解。
白丝班长趴下让我C了一节课:那个藏在严厉外表下的芭蕾梦
"陈默!你又迟到!"
林小夏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划破了高三(4)班清晨的宁静,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看着站在讲台上的她——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百褶裙随着她愤怒的动作微微晃动,马尾辫在脑后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班长大人,这才七点五十九,我没迟到。"我晃了晃手腕上的表,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
"早读七点五十开始!"她快步走下讲台,白色小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这周第三次了,班级纪律分都被你扣光了!"
我耸耸肩,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慢悠悠地走向最后一排的座位,林小夏跟在我身后,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
"放学后留下来,值日。"她压低声音说。
我回头冲她咧嘴一笑:"遵命,白丝班长。"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班上响起一阵窃笑,林小夏是我们班出了名的严厉班长,成绩年级前三,做事一丝不苟,尤其是那永远整洁的白色长筒袜和一丝不苟的着装,成了她的标志性形象。
而我是她最头疼的问题学生——陈默,年级倒数的常客,却因为父亲是校董而没被开除,我们之间的战争,从高一持续到了高三。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像出笼的小鸟一样冲出去,我靠在椅子上,看着林小夏在讲台上整理班会记录,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边,白色长筒袜在光线下几乎透明。
"看什么看?"她发现我的目光,立刻竖起眉毛。
"看你啊,"我故意拖长音调,"白丝班长今天真好看。"
"无聊!"她啪地合上记录本,"去拿拖把,今天你拖地。"
我慢吞吞地去储物间拿清洁工具,回来时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林小夏的书包还在座位上,人却不见了。
"又去告状了吧。"我嘀咕着,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隐约的音乐声,那间平时锁着的备用教室,门缝里透出灯光。
鬼使神差地,我放下拖把走了过去。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到了让我呼吸停滞的一幕——
林小夏脱下了校服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芭蕾舞裙,她修长的脖颈像天鹅般优雅,白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音乐是《天鹅湖》,她随着旋律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林小夏,在学校里,她总是绷着一张脸,像个严厉的小老师,而此刻,她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专注与喜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笑了,那笑容明亮得刺痛了我的眼睛。
她没发现门外的观众,一个高难度旋转后,她突然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我差点冲进去,却见她咬着嘴唇爬起来,揉了揉膝盖,又站回起始位置。
音乐重新响起,她又开始跳那段舞,摔倒,爬起,再跳,第三次摔倒时,我看到她白色丝袜的膝盖处渗出了淡淡的红色。
"够了。"我推开门。
林小夏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转过身,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陈、陈默?你怎么..."
"你膝盖流血了。"我指了指她的腿。
她低头看了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着舞裙,慌忙抓起校服外套挡在胸前。"出去!谁让你偷看的!"
我没动,反而走近她:"你跳的是《天鹅湖》第二幕的独舞吧?转圈时重心要再往后一点。"
她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妈以前是省芭蕾舞团的。"我耸耸肩,"后来腰伤退出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吧,血都流到袜子了。"
林小夏迟疑地接过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膝盖,我注意到她的舞鞋已经很旧了,缎面磨得发亮。
"为什么不参加学校舞蹈社?"我问。
"高三了,没时间。"她低着头,"..我爸爸说跳舞没出息,考上好大学才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拼命学习,为什么对纪律要求近乎苛刻,那不只是班长的职责,更是一个女孩在向父亲证明自己的方式。
"你跳得很好。"我说。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又迅速隐去。"不用你假惺惺的,今天看到的,不准说出去。"
"行啊,"我咧嘴一笑,"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警惕地问。
"明天下午自习课,来这里等我。"我指了指地板,"趴在这,让我C你一节课。"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你下流!我要告诉班主任!"
"想什么呢?"我翻了个白眼,"我是说,给你补数学,你上次月考数学才120分吧?对年级前三来说太低了。"
林小夏愣住了:"你?给我补数学?你数学不是一直不及格吗?"
"那是因为我懒得写过程。"我转身往外走,"明天见,白丝班长,记得穿校服来,我可不想看你的芭蕾舞裙。"
第二天下午,我溜出自习课,来到备用教室,林小夏已经在那里了,端坐在课桌前,白色长筒袜一尘不染,马尾辫梳得一丝不苟,面前整齐地摆着数学课本和笔记本。
"趴下。"我关上门说。
"什么?"
"趴桌上。"我拉开她旁边的椅子,"这样我才能看到你的解题过程。"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俯下身,趴在课桌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百褶裙微微上移,露出更多白色丝袜包裹的大腿,我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到草稿纸上。
"这道立体几何,你的辅助线画错了。"我指着她的一道错题,"应该从这里连接,不是这里。"
她皱眉:"为什么?"
"因为这样建立坐标系更方便。"我拿过铅笔,在纸上画了几条线,"看,这样角度就出来了。"
林小夏惊讶地看着我:"你...真的会做?"
"我说了,我只是懒得写过程。"我转着铅笔,"再来一题。"
就这样,一节自习课的时间里,林小夏趴在课桌上,我坐在她旁边,一道题一道题地讲解,她专注时会不自觉地咬下唇,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轻轻晃动;遇到难题时,她会把马尾辫甩到一边,露出白皙的后颈。
"为什么帮我?"课快结束时,她突然问。
我看着她因为趴着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就当是...对你膝盖上那些伤疤的敬意吧。"
她的眼睛瞪大了:"你看到了?"
"每个舞者都有伤疤。"我轻声说,"我**背上有一道很长的疤,是最后一次演出时留下的。"
林小夏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数学这么好,为什么考试总交白卷?"
"因为..."我转开视线,"我爸想让我出国学商,但我想考本地的美术学院,交白卷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反抗方式。"
我们相视一笑,突然发现彼此并没有那么不同。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林小夏的白色丝袜上,也洒在我们之间的草稿纸上,那里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学公式,还有一个小小的、画得歪歪扭扭的芭蕾舞者。
"明天还来吗?"收拾书包时,林小夏小声问。
"如果你还愿意趴着让我C一节课的话。"我坏笑着回答。
她抓起一本课本砸向我,但这次,她的脸红不是因为愤怒。
接下来故事可能会沿着这些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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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故事:陈默提到母亲因腰伤退出芭蕾舞团,暗示他后来会为林小夏争取舞蹈比赛机会,避免她重蹈母亲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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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期望:陈默与父亲的矛盾(出国学商vs本地美术学院)将在后续与林小夏父亲对她的期望形成镜像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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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才华:林小夏的舞蹈天赋和膝盖上的伤疤铺垫了后续将出现的省级舞蹈比赛选拔,这将成为两人关系的重大考验。
希望这个故事能满足您的要求,如果需要更多细节或调整,请随时告诉我。